看着我,我让她给盯的有点发毛,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怎怎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儿折的不对?”
苏眉半天没说话,惊疑不定的看了我半天,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不是……你这都说的什么啊,能不能说点我听的懂的?”
我让苏眉给闹的一头雾水,她沉默了半天,指了指我手里的纸人。
“你忘了做残了,所以我才碰了你一下,不然这个纸人在画完了嘴巴的那一刻,它就有了自己的魂儿了。”
“啊?!”
我一下子就懵了,“不是……就我这手艺能扎出完美的纸人?我就算是不刻意去做残也不能让纸人生出魂魄吧?”
苏眉沉默了一下,“以防万一,以后必须形成这个习惯,画五官之前就要做残,记住了。”
“哦,我记住了。”
我承认苏眉说的是对的,师父在第一天教我风水术的时候就说过,有时候一个习惯性的细节就能决定生死。
虽然扎个纸人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但我早点形成正确的习惯,这总是不会错的。
我把纸人放在墙角站好,看着那张大歪嘴……
唉,有完美主义强迫症的人还真干不了这一行,我怎么觉得在任何地方做残都是对自己努力的一种亵渎呢。
不过我心里也在暗暗惊讶,我怎么突然手就变的这么巧了,这个纸人除掉那张大歪嘴之外,看起来竟然十分完美,就连个纸角露在外边的这种小瑕疵都没有。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纸人竟然是出自我的手,想想我上次叠的那只纸乌龟,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小纸人……
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我的功劳,而是
任诗雨。
一定是我们俩在互换命格的时候,她的观察力,记忆力和折纸的手艺也同时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不然我别说能扎出这么完美的纸人了,就连纸扎的过程我也记不住啊。
“做竹哨吧。”
苏眉拿起一截竹管递给我,我点了点头,拿起刻刀在竹管上削了一个斜斜的孔,又在顶端挖了一个小口。
竹哨的制作方法很简单,考验的只是雕刻的刀工,我有了任诗雨的雕刻手艺,很快就把竹哨做了出来。
“吱!”
我把竹哨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一道清脆的响声就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