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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兰倒是真没跟我动手,让我一顿老拳给打了个狼狈不堪,等他把我从他脸上给扒下来的时候,他的大胖脸又高高的肿起了一大圈。
“嘶……你个小坏蛋儿,你还真下死手啊你是!哎哟疼死人家了……”
那若兰哭丧着脸拿出毛巾蘸了矿泉水敷在脸上,我坐在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那若兰一边敷着脸一边朝我嘟嘟囔囔的,我眼珠子一转,嘿嘿阴笑了一声。
“师兄,刚才是我冲动了,嘿嘿,我先给你赔个不是。不过呢,这顿打我也不能让你白挨,你现在给德叔打个电话。”
“打电话?”
那若兰愣了一下,“干吗?”
我故作神秘的笑笑,“我刚才上山的时候看出点门道来,不过也不能和你说太多,你就别问了。你给德叔打个电话,就告诉他在你回家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进你的屋子里,也包括德叔在内。”
那若兰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我越发神秘了起来,无论他问我什么我都摇摇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那若兰一脸狐疑的掏出手机,“喂,德福,我回家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我的房间,也包括你在内,听明白了吗?嗯,让伺候的猴崽子们都歇一天吧。”
那若兰挂了电话看着我,我死死的忍着笑,一脸正经的朝他点了点头。
“行了,咱继续下一个题目吧。”
那若兰拿起地图看了几眼,我在一边都快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赶紧喝了口水,却被呛的咳嗽了大半天。
大家没猜错,刚才的那条眼镜蛇就是被我用移海扇给转移到……
那若兰的卧室里了。
一想到这个讨厌的家伙晚上睡觉的时候会被毒蛇咬上四个黑漆漆的大窟窿,我就忍不住一阵痛快。
大家也不要骂我心肠歹毒,我这只是搞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
以那若兰的道行,区区一条毒蛇是不可能把他给毒死的,只是会让他在家里躺上个两三天,解解我心里的恨罢了。
“走吧,一边下山一边出题,小多余啊,你可要小心着点儿喽!”
那若兰带着我和任诗雨往山下走去,他还眉飞色舞的朝我抖了抖手里的地图。
“地图上清清楚楚的标注了五个要出题的地方儿,我一早儿就让你熟悉一下地图了,你就是不听话。”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其实地图上那五个有红色标注的地方我都记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