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了一声。
“这个材质……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眼熟?”
我奇怪的看着发卡,咂了咂嘴摇摇头。
“没有吧,这是什么材质的啊,我怎么没觉着我见过呢。”
任诗雨低头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太一令!这对发卡的材质和太一令很像,我觉着应该都是那师兄说的那种什么上古陨铁铸造的吧!”
“啊?!”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对发卡看了半天,对任诗雨苦笑了一声。
“我说媳妇儿,你这眼睛是不是该去瞧瞧医生了,这发卡和太一令哪儿就像了啊?压根儿就不是一种颜色的好吗,太一令灰不拉唧的,这对发卡的颜色是紫色的,而且你看,这颜色也不像是染上去的,好像天生就是这个颜色。”
任诗雨拿起发卡看了看,很笃定的点头。
“没错,就是和太一令是同一种材质。虽然颜色不一样,但刚才那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看的真真儿的,这两样东西上都有一种……嗯,有一种让人想拿过来戴上的那种冲动。”
“拿过来……戴上?”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感觉这事有点儿蹊跷。
要说那对发卡,做工精美颜色艳丽,一个女孩子心生欢喜,想要把它戴在头上还算是说的过去。
可太一令……
那形状古朴笨拙,灰了吧唧的,任诗雨怎么会有一种想要拿过来戴上的冲动呢?
难道说……
这对发卡和太一令真的是同一种材质铸造的,都具有什么精神控制力不成?!
我盯着发卡看了半天,总觉得任诗雨的感官好像是出了问题。
那若兰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到身体有了神奇的感应,会随着太一令的阴面和阳面的气息不同而不断的转换情绪。
可我已经拿着这对发卡摆弄了大半天了,却一点儿精神感应也没有。
别说是情绪大起大落了,就算是任诗雨说的那种想要戴上的冲动也没有一点儿。
我笑了笑,“可能是你看花眼了吧,太一令对人的精神控制力很强,有可能是你在情绪恍惚的时候产生了错觉了,这应该不会是同一种材质。”
“情绪恍惚?没有啊。”
任诗雨奇怪的看着我,“那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很仔细的看着,没有你说的那种什么情绪恍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