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呢,心眼儿咋就这么小呢?
瞧眼前这个架势,讲道理肯定是说不通了。
我咬了咬牙,朝鸾鸟走近了几步。
“前辈,这事儿是我的主意,鸾鸟的脚爪也是我亲手截下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接受前辈的任何惩罚,还请前辈不要为难我的几个同伴,放他们走吧。”
“还有我。”
任诗雨赶紧跑到我身边,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赶紧朝任诗雨挤眉弄眼的,示意她躲到那若兰身边,任诗雨却笑着朝我摇了摇头。
“多余,你这次说什么也不许扔下我一个人。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哪怕是死,我们也必须死在一块儿。”
我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那若兰一言不发的走了过来,和任诗雨一左一右站在我的身边。
我对那若兰丢了个大白眼,那若兰嘻嘻一笑,翘着兰花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拿不到机关里的宝贝,人家左右是个死,还不如表现的大义凛然一点儿,好歹临死也挣点爷们儿的尊严。”
我一声就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那若兰的肩膀,鸾鸟冷阴阴的看了我们一眼。
“想好了,你们真要和本尊动手?”
我转了转眼珠子,心里一动。
“前辈,我们想好了,一起接受前辈的惩罚。哎对了,我记得刚才前辈亲口给了我们个恩赏,让我们自己划道儿,是吧?”
鸾鸟傲娇的昂着头上的大冠子对我点了点头,“有什么题目尽管出,本尊照单全收。”
“哎,得嘞!”
我得意的一拍巴掌,朝鸾鸟笑了起来。
“我先摆个阵法,前辈稍安勿躁。”
鸾鸟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回头看着任诗雨和那若兰。
“只能赌一把了,一会儿你俩就站在我身边什么也不用干,生死就……听天由命吧。”
任诗雨和那若兰奇怪的看了看我,我也没多解释,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巨大的八卦阵法。
画好了阵法之后,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伸手摸向了腰间的帆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