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们所说的话。
地面和墓顶都很平整,丝毫看不出这里刚才经历了一场天崩地裂的剧变。
但我把手电筒贴在地面上细细观察了一下,还真的有一道道几乎微不可查的裂痕,就像是一张细微蜘蛛网一样,淡淡的贴着地面延伸向四面八方。
我站起身来,脑补了一下墓室倒塌的情景,忍不住硬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要是每破解一个卦局都要引发一场地震,那可真麻烦了。”
我皱着眉头看向那若兰,“那爷,这地儿安不安全啊,要不咱换个地方躲着吧,这墓室不会真的……塌了吧?”
“眼目前还不会塌,我刚才四处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其他能躲的地儿了。墓道的位置一直都在变化,我们躲在里边也说不上安全,一旦来个空间平移,说不定……嘿嘿,咱就被隔在两个平行空间里了。”
我想了想,那若兰说的也有道理。
整个儿地下墓穴就是一个巨大的卦局,随着日期和时辰的不断变化,墓道开启的方向也在不停的变幻着。
这种情况也属于空间转移的一种形态,在时辰交错的时候,很容易引起空间的交汇和扭曲。
我无奈的答应了一声,那若兰脸色凝重的抬头看了看墓顶,轻轻叹了口气。
“再多来上几回的话……嘿,那就不敢保准喽。”
我们几个人都沉默不语,刚才那股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散不见了。
“得了,甭想太多。”
郭永喆把我和任诗雨的头灯手电筒都充上了电,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咧嘴一笑。
“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咱今儿个是活过来了,先混上两个饱一个倒,攒足了精神,等这里真塌了才有力气犯愁。”
我一下子就让郭永喆这句话给逗乐了,“说的没错,什么都别想了,大家抓紧休息一下,到了戌时再去破解下一个卦局。”
大家似乎也被郭永喆的乐观给感染了,几个人静悄悄的钻进睡袋里闭目养神,空旷的墓室里就只有唐果儿压低了声音和任诗雨说笑的嘁嘁喳喳声。
接下来的卦局破解的很顺利,我们依样画葫芦,到了戌时,还是我和任诗雨单独去破解卦局,其他人留在墓室里保存体力。
其实吧,保存体力只是个好听点儿的说法。
说白了,就是少耗费点儿体力,这样就可以少吃点儿东西。
我们的余粮确实是不多了,尤其是淡水。
为了保障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