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嗓门最终恢复了一点儿音量,我打着手电朝对面转了几圈,手上一用力,把任诗雨推了出去。
绳索直直的紧绷着,滑轮在伞绳上发出了“唰唰”的滚动的声音,任诗雨的背影迅速朝平台上滑动了过去。
直到任诗雨安全踩在了平台上解下了安全绳,我才长舒了一口气,扯着伞绳把滑轮重新拉到我身边。
我如法炮制,系上安全绳滑到了对面的平台上,惊魂未定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你们可吓死我了,怎么黑灯瞎火的,连头灯和手电都不开,也没人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几个都……真是的。”
“哥们儿也想开灯啊,可现在……嘿嘿,你自己个儿瞧吧。”
郭永喆无奈的指了指地上,我用手电照了一下,满地都是散碎的玻璃碴子。
“我去,全碎了?一个也没剩下?”
“嘿,真让你猜着了,毛都没剩下。”
郭永喆苦笑着耸了耸肩膀,“头灯在落地的时候都摔了个粉粉碎,手电和北斗盒子全被震飞起来掉到裂缝里了,咱的装备……唉,也都掉下去了。”
“啊?!”
我顿时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郭永喆。
“五……五个背包全都掉下去了?”
“嘿嘿,得亏哥们儿手快,顺手抓住了一个,运气还不错,抓住的是我的背包,压缩饼干和水壶还都在。”
我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虽然丢掉了四套装备,但至少我们还有一点儿剩余的淡水和口粮。
只要明天凌晨丑时我顺利的破解最后一个卦局,我们就可以回到地面上了。
虽然野味不怎么太填饱,但总比没吃没喝的要强多了。
“陶子,没事儿就赶紧把头灯和手电关了吧,哥们儿告诉你个好消息,发电机也掉下去了。”
“草,这特么还真是个让我提神的喜讯。”
我骂了一句,和任诗雨关掉了头灯。
我又打着手电筒四下仔细观察了一圈,这才回到大家聚集的地方,把手电筒也摁灭了。
睡袋全没了,好在墓**的温度一直都恒定在二十度上下,我们挤在一起取暖,也并没有感觉到有多难受。
我们五个人就这么摸黑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室里,恐慌的抬起头直愣愣的盯着墓顶的星宿发着呆。
“郭哥,我……我真的太饿了,还有……吃的吗?”
唐果儿低声问了一句,隔了半天,郭永喆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