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但我能看的出来,她还是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了危险,隔着防毒面具都能看到她的脸色苍白的像是一张纸一样。
我一手紧攥着移海扇,另一只手抓着多功能求生刀。
我也不知道这两样东西对降头术到底有没有用,但在这种危急时刻,哪怕是手里抓住一把破扫帚,也比赤手空拳的要好的多。
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那道声音传来的位置,身边的瘴气也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我们身边不停的弥漫起一道道黑雾,鬼脸尸菌发出的“嗤嗤”声几乎是连成了一片,我耳朵里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不禁心烦意乱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嗡嗡嗡……纳格比比给……撒乌鲁域耶……”
耳朵里的声音越发的密集和清晰了起来,我愣了一下,这不像是鬼脸尸菌驱散毒气所发出来的声音。
“哎?哥们儿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这什么声音这是……”
郭永喆使劲掏了掏耳朵嘟囔了一声,走在队伍最前边的任诗雨突然停下了脚步,她侧着耳朵四下转了转脑袋,突然脸色一变。
我心里一惊,停下了脚步。
难道说,这道声音是……
“哎呀,疼……姐夫,我的肚子……好疼!”
唐果儿突然捂着肚子一声就大叫了起来,就在我想要去查看一下她的情况的时候……
我的胃里突然毫无征兆的扯动了一下,一股针扎似的刺痛一瞬间就传遍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