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符箓刚一接触到火光,银色的光芒就突然黯淡了下来,掉在地上“呼啦”一声烧成了一堆废纸。
我心里大急,我确信在沼泽里发生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任诗雨为了救我已经严重透支了体力,她丢出去的银阶符箓的威力连两成都没发挥出来,压根儿就没法和人头骨的法力抗衡。
任诗雨还在死咬着牙朝人头骨发出一道道法力,这时候老瘴也有点儿撑不住了,他的身子在不停的摇晃着,念咒的声音也慢慢变弱,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肚子里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哎哟,疼死人家了……老丫挺的,我诅咒**都不男不女……哎哟喂!”
那若兰一边嘶声嚎叫,一边滚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大胖脸已经被冷汗冲刷的不像个模样了,那脸色活像是在太阳地里晒了一个礼拜的臭豆腐。
“小多余,你赶紧想个辙啊,你媳妇儿可就要没命喽……”
我的心脏狠狠的一疼,强打着精神保持着一丝清醒。
“你瞧……瞧见那几个黑……黑影了吗?”
我剧烈的喘着粗气,那若兰半死不活的点了点头。
“你去,把它们脖子上那个东西毁……毁了。”
那若兰愣了一下,他赶紧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弓起了身子。
“我估……估摸着那就是给咱下降……降头的材料,只要你把那东西毁掉,咱就有……有救了。”
那若兰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拼死想要爬起身子,挣扎了几下却又摔倒在地上。
“不……不行,人家屁……**疼……”
我死咬着牙又念了几句五大心咒,眼珠子一转。
“哎,他刚才说……说你什么来着?不男不……不女?”
“……他奶奶的!那爷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