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除了贴身跟踪叶**那个纸扎小人之外,我就没再放出过其他的纸扎小人了。
我想这可能是苏眉在想办法和我联络,但拿起纸扎小人仔细一看,却否定了自己的判断。
我能肯定,这个纸扎小人是我亲手做的,苏眉做残的方式是撕开小人的右耳,而我的做残是在左耳上。
小人全身上下都被我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个遍,但奇怪的是,没有纸条,也没有任何字迹和标志。
“咦,怪了,这是哪儿来的纸扎小人呢?”
我奇怪的自言自语了一声,唐果儿提了提鼻子,转过头看着我。
“姐夫,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我?”
我抬起袖子闻了闻,尴尬的笑了一声。
“汗味儿吧,还有烟味儿。这套衣服好像好几天都没换过了,一会儿我就去洗个澡换衣服。”
“不是,好像是……”
唐果儿摇了摇头,仔细想了一下,拍了一下巴掌。
“对,是医院里的那种味道,应该是碘伏。姐夫,你……你受伤了吗?”
唐果儿焦急的看着我,我愣了半天。
“没有啊,真的,哎呀我没骗你,我这全身上下连块儿皮都没擦着。”
唐果儿却说什么也不肯信,她摸索着走到我身边,到处闻了闻,指向了我手里的纸扎小人。
“碘伏味儿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赶紧拿起纸扎小人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还真是。
一股很淡的刺激性气味从纸扎小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好像是碘伏已经挥发了很久了,不仔细闻根本就不会发现。
但这一下我却更迷糊了,我想了半天,我似乎是不认识在医院里上班的人啊。
再说了,那个人又怎么可能有我亲手做出来的纸扎小人呢?
“对了,何宁宁!”
仔细想了半天,我突然一拍大腿。
当时我带着几个人去探查袁春怡的酒店,怕何宁宁联系不上我,就给过她一个纸扎小人作为紧急联络方式。
碘伏不光是医院里会用到,像何宁宁这种整天和化验试剂打交道的人,碘伏也是很常用的实验材料之一。
我脑子里突然一闪,几步就跑下了楼,钻进厨房里找到面粉袋子,用小碗盛了一点儿面粉,接了半碗凉水用筷子搅了起来。
“姑爷,哎呀,怎么能叫您做饭呢,我来我来……哎?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