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毫无保留的奉献给居士他老人家的呀!陶使者,你……你不好乱讲话的呀!”
我心里一动,从袁春怡的反应上看来,我刚才诈她的那句话……
是真的!
最近几十年来,无论是青竹台的叛徒组织还是上边的高层大佬,都在疯了一样的寻找青竹居士的下落,甚至到了不惜任何代价的地步。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青竹居士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很有可能会和彻底掌控风水界有关,也有可能会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藏。
但无论是什么,他们都不希望对方先于自己得到这个秘密。
换句话说吧,这个秘密才是青竹居士的价值所在。
不然他们费劲巴拉的去找一个老婆子干吗,总不会是想给她当孝子贤孙养老送终吧?
所以我就趁着袁春怡思维混乱的时候随口一诈,没想到她在慌乱之下竟然承认了我的猜测。
袁春怡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她愣了一下,我赶紧吼了一声,岔开了话题。
“别管怎么说,肖前辈死了到底对谁最有利?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我起早贪黑的把肖前辈的遗体送过来给烧了,还不是想给你打掩护!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想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是吧?行,那咱俩现在就去见居士他老人家,你看他老人家是信我还是信你就完了!”
我虚张声势的一把揪住袁春怡,她赶紧弓着身子死死的定住了双腿。
“哎呀陶使者陶使者,你勿要毛手毛脚的,阿拉都是一家人,小事情,好……好商量的呀!”
袁春怡拼死掰开了我的手,低着头沉吟了半天。
“陶使者,你懂医术,我是晓得的。肖前辈是被人喂下了腐骨丸,由于身体里的毒素没有及时清除,这才毒发身亡的,对伐?”
“嗯,这话……有道理。”
我赶紧点头,袁春怡精神一振,继续发挥了下去。
“讲起这个腐骨丸,那是闽东御兽门的不传之秘,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对伐?”
“嗯嗯,对对对。”
“黄华裕黄护法就是御兽门的掌门人,这件事情……侬晓得伐?”
我赶紧装出一副惊愕的嘴脸,瞪着袁春怡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晓得不晓得,你不说我哪儿晓得去啊。哟,合着这位黄护法是御兽门的……哎?”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