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让五魁给扫地出门了,本来是不敢再和你太极门攀扯关系的,可架不住鄢掌门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家大师兄鄢壮和我称兄道弟,关系不赖,那我就叫你一声……韩老弟了?”
我挑衅的看着韩东,他微微一笑。
“如何称呼,随陶使者高兴便罢。小弟只是太极门中一无名小卒,无论年龄还是功力,在本门弟子之中都甘居末位,平日里只能烧火打杂,伺候师娘。今日能奉师命接待贵客,已是受宠若惊,又得陶使者与小弟兄弟相称,真是感激涕零。待回到师门复命之日,小弟定会沐浴焚香,将此荣耀祭告祖先。”
我气的差点儿吐血,韩东这几句话把他自己贬的一文不值,其实是在拉低我的身价。
鄢无鱼嘴上奉承我是“贵客”,却让一个打杂的粗役把我扔在个小旅店的破房间里进行接待,这分明就是在啪啪的扇我的大耳刮子。
从韩东身上是不可能占着口头便宜了,我脸色一沉,直接说起了正题儿。
“鄢掌门有什么指教你就直说吧,我一到晋中他就给我安排了一出卷包会,怎么着,你们太极门是穷疯了啊,看上那两包臭袜子烂裤衩了?”
韩东装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此言差矣,若是但连陶使者这身本事都无法看管自己的物品,就以小弟这点儿微末道行,如何能窃得二位的财物?再者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脏,只凭陶使者空口白牙便要将罪名扣在小弟头上,只恐名不正言不顺,似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