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去,也没有一个靠谱的答案。
我气的差点儿就停下车把他从我的身体里揪出来海扁一顿了,当然,前提是我得能打的过他。
本以为地灵之力回归到了我的身体里,会让我变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但没想到,这个**就是个打酱油的弱鸡,空有一身蛮力而已,智商还不如一条裤衩子高。
他所有的认知都还停留在古老的十六年前,能提供给我的线索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赶到了那若兰家里,进了门房一路跑到后院的正屋,却没有看到德福的身影。
那若兰正在和花姐喝茶聊着天,见我进门,赶忙尖声尖气的问我那天都跟孙侯聊了些什么,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一会儿再细说,德叔呢?我找他说点儿重要的事情。”
“哼,小没良心的,也不说先跟哥哥嫂子请安,一进门就找那糟老头子。你自己去找吧,他可能在前院赏花儿,可能在屋里跟丫鬟羞羞,也可能在公司上班,反正是没出中州城。”
那若兰装腔作势的假装生气,我赶紧嬉皮笑脸的把他按在椅子上,恭恭敬敬的给他和花姐问了个安。
那若兰这才翘着兰花指在我的脑门上戳了一下,喊了个人去给德福打电话,把茶水和点心都堆在了我面前,捏了一块一口酥喂到花姐的嘴里。
花姐一边嚼着点心,一边笑的和张飞似的,幸福的神色都快从脸上流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德福才满头大汗的从外边跑进屋来。
我来不及跟他寒暄,赶紧在屋子里布下了声音结界,他们见我面色凝重,也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小多余,怎么了?”
那若兰压低了声音问我,花姐也紧张的喝了口茶,把点心咽进了肚子里。
“两个事儿,第一件,你们应该也得着信了吧,夏风……越狱跑了。”
德福紧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点点头。
“几天前我接到了上边的秘密通报,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唉,我真是想不通了,鄢壮怎么能闹出这么大的岔子。上个礼拜,他突然放出紧急联络信号,接着就急匆匆的赶回了晋中,我就觉着肯定是出了什么大娄子,可没想到,他竟然能让夏风在戒备森严的军营里玩一招金蝉脱壳!上边对这件事情很震怒,撤销了鄢壮的一切职务,目前还在羁押审查。二少爷,您也别太担心,上边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只是在调查清楚之前,他暂时不能离开规定的区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