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价值几百个亿的这么大一批赝品,而且工艺竟然精致到了连老居士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到底会出自什么人的手笔?
老居士和蒋亮都做出了相同的判断,制赝者就是……
蒋亮和花姐两个人。
我可不敢当面把这个答案说出来,不然花姐非得给当场吓昏过去不可。
“没了,我这就给上边打报告,尽快安排押运货物的飞机和人手。二少爷,在这件事儿水落石出之前,您千万要多加小心。还有,最好是提前把唐姑娘转移到其他住处,我怕那些对您怀有恨意的人奈何不了您,会把唐小姐作为攻击泄愤的目标。”
“哎,德叔提醒的是,我记住了。”
德福点了点头,跟我们三个人告辞后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我撤掉了屋子里的声音结界,长长的吐了口气,点上一根烟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
那若兰尖叫了一声,一个高跳到我身边,劈手抢走了烟掐灭,抓过桌子上的团扇轻轻的把花姐面前的烟雾扇散了,恶狠狠的瞪着我。
“少抽两口能死啊?花妹妹闻不得烟味儿,要抽滚到院子里远着点儿抽去!”
花姐抬头白了那若兰一眼,嗔怪的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没事儿,老那,你瞧瞧你。多余难得过来一趟,抽根烟怕什么的,你凶他干吗啊。”
“不成!管他是谁,让我花妹妹不痛快了,他也甭想好过!”
我让那若兰给气的差点儿就原地爆炸,抓起帆布包就朝院子里走了出去。
“小多余,抽完了就赶紧死回来,一会儿就开饭了。人家特意嘱咐了后厨,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不吃了!饱了!嫂子,我走了!”
“哎?猴儿崽子,你连人家家里的菜都瞧不着了?嘿,把你给高档的,难不成你家里养了个更好的厨子……哎,你回来,你还没告诉人家,那天你和孙侯俩人咕咕叨叨了大半天,都说什么了?”
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急匆匆的跑回了屋里,问那若兰要了一部单反照相机,往脖子上一挂,回身就跑出了院子。
“孙侯啊……他让狗粮给噎着嗓子眼儿了,什么也没说出来!”
“……”
出了门之后,我先没急着离开,连抽了三根烟,把烟头全都隔着墙弹进了那若兰家的院子里,这才感觉稍稍解了点儿气。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我回到车上,重新化了一下妆,又开着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