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你?”
我一脸担忧的看着李莹,她委屈的瘪了瘪嘴。
“有啊,你想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手握着中州五魁的魁首信物,当然会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祸害目标啦。潘成好几次跑到我们学校宿舍去找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把五魁令交给他,说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他不放心。”
“那……那你是怎么应付他的?”
我紧张的瞪着眼,李莹一声就笑了起来。
“他摸金潘家手下的虾兵蟹将确实是不少,但摞在一块儿也比不过师伯一个人厉害。高考那几天,师伯天天都给我当贴身保镖,潘成没敢怎么来难为我。现在已经放假了,师伯把我接到了他家去住。还有,师伯已经明着放出话儿来了,他是这么说的,咳咳……”
李莹清了清嗓子,捏着兰花指摆了个娘里娘气的姿势。
“嘿,怎么茬儿?小多余去给吴家当了儿子,你们这些个缺德冒烟儿的下三滥就敢骑在我青乌堪舆一派的脖子上拉屎,这是欺负我们娘家没人了是吧?人家今儿个就把话给撂下,哪个不长眼的猴儿崽子要是敢碰我师侄一根汗毛,那爷就砸了他家的锅,掀了他家的炕席子,一把火给他祖坟烧个八辈儿寸草不生,就连祖宗牌位都给他撅折喽当劈柴烧!不信就来跟人家比划比划,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瞧瞧,你们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哼!”
李莹最后的那一声“哼”,还伴着兰花指妩媚而傲娇的凌空一点,简直是把那若兰那副娘娘腔给学了个十足十的传神。
我笑的肚子都抽筋了,不过一听李莹住到了那若兰家里,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潘成就算是再胆大包天,也绝对不敢去那若兰府上撒野。
且不说那若兰一根小指头就能把他给碾成渣儿了,就是德福这种准一流水平的风水师,也能把潘成给按在地上摩擦到爆嗨。
“怪不得这酱排骨这么好吃呢,敢情是师兄家的厨子做的。行,你抱着师兄这条大腿,我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吧。记住了啊,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我在这里的事儿,连师兄都得瞒着。他那张嘴就是个高音喇叭,只要他得着信儿,那就代表德叔和花姐都知道了。”
“啰嗦,我又不傻,别絮叨了,真是人老话多。”
李莹嘟嘟囔囔的朝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住了脚,回头看着我,眼神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冷冽的寒光。
“他……这几天还乖吧?”
我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