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的年龄也对不上茬儿。
自从我娘偷偷的把我的命格转移到了我生母身上之后,她就嫁给了顾君林,在邮局里混了份差事儿,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能这二十五年间她离开中州的次数总共也不会超过一巴掌。
而苏眉才不过二十岁年纪,我娘总不会是背着顾君林偷偷去了江南跟苏笠……
那样吧?
这绝不可能,生个孩子少说也得大半年工夫,要是顾君林连这都没发觉,那心可就太大了。
算了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这咕噜掐了。
第二条信息,既然在手机里给李莹和曹叔传信的人不可能是娘,同时也就不可能是苏笠了。
要是他俩是同一阵营的人,那我的行踪岂不是早就暴露无遗了?
我用那批赝品国宝狠狠的坑了娘一把,让她的境外财团积攒了多年的财富一夜消失。
我在**眼中,绝对就是个不可饶恕的孽障。
以娘那种……
嗯,我实在是找不出**的同义词了,还是只能这么来形容她。
我相信她绝不可能让我轻轻松松的离开拘留所,现在我之所以还活着,那只能解释是娘暂时还没能确认我的具体行踪。
如此推断,手机里的那个神秘声音也只能是苏眉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其他可能。
这最后一条信息,也是让我最大惑不解的一件事儿。
十六年前,地灵没能辨认出娘所使用的法术叫做鬼画眉。
那也就是说,这种法术应该是从来没被公开使用过。
既然苏笠掌握了这么神秘而高深的新型法术,那他绝不会轻易的死在郑玄手中。
可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那蒋亮看到的被郑玄杀掉的人是谁?
我从五行尸煞大阵里背出来的那具活尸又特么是谁?!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左边的耳朵又“嗡嗡”的响了起来,搞的我心烦意乱的。
下了山之后,我开着车先去了趟武家村,来到羊大爷家门前,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四个头。
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了,本来就破败不堪的屋门此时更加凄凉,连活页都锈断了,半拉门板歪斜在了一边,露出了院子里丛生的杂草。
我坐在腐朽的门槛旁边的石阶上逗留了一会儿,一来是缅怀一下那位淳朴善良的老人家。
这二来呢,我是在等一个人。
半个小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