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住哪儿吗?”
“慢走,不送。”
“……哼。本来还想送你个人情交个朋友,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我招手叫来了德福,一手搂着他的肩膀,龇牙咧嘴的朝门外蹦去,身后传来了一声冷笑。
“会有机会的。”
“哎哟,别介,我高攀不起,免了!”
我没好气的嚷了一声,德福扶着我走出了个中斋的后门,还回头狠狠的啐了一口。
“什么玩意儿,我德爷好歹也是一等公第的大总管,走到哪儿去都被人像祖宗一样供着。今天倒好,连口茶都没混上,还……我不配!%#&&%¥……”
一串乱码国粹不要钱一样的送给了舒籍后,我也没心思再去生气了。
因为我的左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说来也怪,以前磕着碰着的时候其实也不少,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天南巫门的时候,我急于去翡翠溪救岳杏林和梁多多,一下子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导致了骨折。
即便如此,我都硬撑着跑出了几里地,直到白桂仙“借”来了一辆面包车,我才简单的给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势。
这一次,我只不过是无意间撞在了茶台角上。
按正常情况来讲,顶多就是磕出一块淤青,疼上一两天也就没事儿了。
可眼下的情况却让我心里暗自发毛,我试探着捏了捏左腿。
从膝盖往下一直到脚底板,竟然一点儿知觉都没有,就好像这条腿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
说句心里话吧,我对早晚都会失去左腿这个结果,早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
毕竟早在失去左眼视力和左耳听力的时候,我就很清醒的意识到了一个避无可避的结局。
瞎,瘸,聋,哑,疯。
中州五魁的所有五弊三缺,都早晚会齐聚在我一个人身上。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曾经逆天改命,破解了五魁的天命诅咒。
而老天爷岂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我给五魁解除了什么样的厄运,老天爷也会同样报应到我的身上。
没给我来个超级加倍,都已经算是上天恩典了。
所以我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任由德福把我扶进一家跌打损伤的铺面,一个戴着厚镜片的老中医趴在我腿上又捏又揉又是扎针的鼓捣了半天。
“我说……小哥儿,和这位爷。”
老中医推了推眼镜,狐疑的看着我们俩。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