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
“但他很可能预判了你的袭击。”白都使目光流转,“之前呢,他和仲孙谋的赌约,是他主动发起的么?”
“是!”樊胜不假思索,“正是他向仲孙谋主动提出。”
“把这过程仔细说一遍。”
听完樊胜所述,白子蕲沉吟:“他们换过一次赌注……”
樊胜低声道:“白都使是怀疑,这人暗害了仲孙谋?”
白子蕲抬头问他:“你呢?”
“我也怀疑过,毕竟他和仲孙谋有过节,那时仲孙谋又快要找到傅松华。结果仲孙谋一死,傅松华堂而皇之被留在了白沙矍。但是——”
“但是仲孙谋遇害时,他跟你都在荷宫,你就是见证人。”
“对,就是这样。”樊胜有些郁闷。
“除非他能预知,麦学文何时会突袭仲孙谋。”白子蕲缓缓道,“我在太子越上奏的案情陈述看到,麦学文曾给贺骁和仲孙谋都送过一本先帝手札《敬神录》。”
樊胜目光一亮:“会不会那时候他们和麦学文就联系上了?”
“从现有证据来看,麦学文花了很大力气布线,引导贺骁和仲孙谋对付自己的上级,甚至不惜曝露自己。只是贺骁顺着他的线索往下找,而仲孙谋却不吃他那一套。”白子蕲分析道,“那就不排除麦学文后期继续给贺骁传递更多线索,而转头去对付仲孙谋。”
“因为,只要仲孙谋把傅松华送回灵虚城,最后结案方式很可能不如麦学文所愿。”他摇了摇头,“麦学文设计这么久,绝不愿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么姓贺的,乃至赤鄢太子都可能牵涉其中?”
白子蕲问他:“你刚才说,仲孙谋遇害当天,伏山越就赶到了?”
“不错,相隔不到几个时辰。”樊胜沉声道,“岑泊清刚从潮湖塔回府,就收拾行囊想走,结果被伏山越带人亲自堵门。”
“来得这么及时。”白子蕲笑了,“几年不见,太子越长进了。”
樊胜目光闪动:“白都使,您说怎么办,我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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