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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渠如海等人怎么快速离开芒洲，他有他的办法，贺灵川也不多问。

渠如海的手下在边上道：“事发第二天，芒洲官府就贴出通缉令，悬赏刺杀薛宗武将军和齐家主的凶手，只要提供有用线索，赏金一百两金子！”

“哗！”黄衣商人都吃了一惊，“找个线索就要一百两金子？”

白衣商人道：“兹事体大啊。”

黄衣商人好奇：“这两位真是、真是被九幽大帝所害？”

同伴说了他不信，渠如海身份地位不一般，可信度当然更高。

“我特地走了一趟小桃山庄，看过薛宗武和敌人战斗过的北山大殿。那殿门口的确出现一个蛟首浮雕，看不出雕工的痕迹，据说是九幽大帝办过事儿的标记。”渠如海仰脖，一饮而尽，

“你们爻人不是总说，黑甲军不敢杀爻国人？人家就杀给你们看！不仅杀，还杀个最有份量的。呵呵，打脸了吧？”

两个商人脸色讪讪。

董锐只问自己关心的：“你们说的九幽大帝，怎么会黑裤又黑脸？”

他一边问，一边看着贺灵川发笑。

贺灵川只当他发癫，自顾自烤肉吃。

嗯，这鳄鱼肉烤起来另有一番滋味。

两名商人更不好意思了，白衣商人咳了两声：“我们听到的传闻，茶馆里说的、戏班子里演的，九幽大帝都是这副打扮。”

“听起来不怎么威风。”董锐抚着下巴，“都怎么演的？”

“这个……”两名商人互视一眼，“说不明白，最好亲耳去听。”

董锐眼珠子一转：“去哪里听最好？”

“这条街往西走一百丈，天眼茶馆。”白衣商人道，“它那里有金牌说书人，善讲各种奇闻异事。”

贺灵川则问渠如海：“渠宗长和薛将军交过手么？”

渠如海挠了挠脖子：“作甚这样问？”

董锐抢答：“我们想知道，黑甲军首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水准？”

“薛宗武修为深厚、战技了得，是爻国为数不多、真正有本事的大将。”渠如海往自己的炉子上扔了一块牛肉，滋啦一声冒烟，“我跟他交手两次。”

商人们也好奇：“结果呢？”

渠如海耸了耸肩：“战场上复杂得很，说不清楚。”

这话就耐人寻味了。

贺灵川怀中的摄魂镜咭地一笑：“听起来是薛宗武占了上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