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叹了口气:“都是我国武者献艺,好似自娱自乐,外使们看久了难免单调啊。独乐不如众乐,我们作为东道主,总该领一个宾主尽欢。”
这样明显的暗示,连宇文镛都听懂了。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正要请缨,重武将军已经抢先一步,将杯子掷去渠如海桌上。
虽然是信手投掷,但银杯落桌很轻,只发出锵地一声,往前滑出半尺,正好停在渠如海胳膊前方。
掷杯邀战。
渠如海目光一凝,抬头看了过来。
重武将军冲他微微一笑:“左宗长,我们亲近亲近?”
渠如海身为罗甸左宗长,来到天水城后气焰嚣张,今日在爻王寿典上也是旁若无人、高声谈笑。
爻王早就想给他一个教训,重武意会,自来约战。
渠如海站起来捏了捏指节,漫不在乎:“可以,不过这把是点到为止呢,还是生死斗?”
重武将军看向爻王,后者眉毛都不动一下:“渠宗长远来是客,哪有对客人打生打死的道理?”
虽说玉泉宫武斗允许明刀明枪,但渠如海身份特殊,又是来作客的,真要是被打杀在这里,罗甸国哪肯善罢甘休?
爻国的规矩,罗甸哪里能认?
重武明了,向渠如海抱拳:“请。”
渠如海呵呵一笑,大步离席。
青阳换了个坐姿,以手支颐,目光从重武将军身上扫过,顺便看了贺灵川一眼。
一个是新晋镇北大将,一个是罗甸国左宗长,地位皆非前面几组武者可比。
何况这两人去了北线,将来很可能就是战场上的对手。
如今他们要提前在这里见真章,那不是老有看点了?一时间场上场下都赶着下注。
古瑄挪过来问贺灵川:“这一次,你看好谁?我跟你下。”
贺灵川则问宇文镛:“宇文兄呢?”
这是真不好选。宇文镛抚着下巴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道:“我选重武。”
这两人修为出众,又都是统兵大将,宇文镛其实摸不准他们谁能赢;并且爻王下令“点到为止”,那么战场上的很多杀人技就不能拿出来了,更不好评估。
不过重武将军很快就要成为宇文镛的同僚,两人同镇北疆,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要是押渠如海胜,未免有伤同僚感情。
贺灵川叫来宫人一查,渠如海的赔率高得惊人。身后这些爻国官员,通常都押重武将军胜。
他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