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司空见惯了:“就看利益能不能让他们动心罢了。”
韦连溪还想说什么。
店伙计正好将三人点的饭食端了上来,只能作罢。
饭食是水盆羊肉和胡饼。
韦连溪心里不痛快。
羊肉和胡饼吃在嘴里也没有滋味。
默默解下了腰间的葫芦。
然而刚喝了没两口,韦连溪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看向秦志远道:“不对!这张修远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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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关系?!”秦志远抢过了韦连溪手中的葫芦:“你问问周兄弟。”
说完后便不再理他。
闻了闻酒味后,嘀咕了一句:“三勒浆?还不赖嘛!”
也不去管他脏不脏。
随手擦了擦就仰头喝了起来。
韦连溪现在已经顾不上秦志远了,转头看向了周宁。
他现在一脑子的糨糊,只希望周宁能给他说说。
“唉……”
周宁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孙县令现在已经和郑望龙同流合污了。”
“如果我们将制盐之法交上去,很有可能会羊入虎口!”
“什么?!”
韦连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道:“难道他们还敢吞了你的功劳?”
“这有什么不可能?”
周宁放下了筷子,本想端起茶杯喝口水。
可是一看到油汪汪的茶汤,就又随手放下了。
他给韦连溪分析道:“他们为了张家的家产,就敢小题大做,以势压人!”
“你应该能够明白,张修远的家产和县伯爵位那个更值钱吧?”
“而且,这制盐之术在我们手里只能换爵位,可在他们手里呢?”
“他们是官员,这就是实打实的政绩!”
“完全可以凭借此术进入圣人和朝堂阁老的视线!”
“先不要说升官了,单凭其背后那些交易就够让他们吃几辈子!”
“制盐术交上去了之后,朝堂就会下令沿海制盐。”
“这样的新技术、新盐场,还有谁比他们更合适来主持呢?”
“到了那个时候,大量的海盐卖给谁?卖多少?以什么价格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