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周宁很早就起床了。
今天要开盐田,所以他必须得早点到场。
韦连溪比他起得更早。
他今天肯定也要跟着去帮周宁开盐田。
可昨天已经答应了那些掌柜,明天要竞标两百罐蚝油。
人无信不立。
所以生蚝必须提前采回来。
到时妻子就可以留在家里熬煮,反正家里还有不少的柴禾。
一天不去砍也没事。
为此。
他趁着月上中天之时,一个人悄悄挑着箩筐来到了海边。
然后便开始拼命的撬着生蚝。
丝毫不顾忌凶猛的潮水。
等到天色微亮时。
他已经挑着满满一担生蚝回来了。
“韦大哥!”筆趣庫
周宁正在刷牙,看着如小山一样的生蚝。
又看着两眼通红的韦连溪。
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你怎么这么傻?”
周宁立刻放下了竹杯和牙刷。
随便擦了擦嘴后,就回房拿出了上次蒸馏的酒精。
虽然有着月光的照耀,但视线到底不如白天。
再加之韦连溪为了抢时间,撬生蚝的动作非常的鲁莽。
所以他的两只手上全是划口和血痕。
“开盐田又不少你一个,着什么急?”
周宁一边给韦连溪消毒包扎,一边道:“有村里的乡邻帮忙就足够了。”
他并没有提推迟交货的建议。
很多时候。
越是底层的人,就越把信誉看的重。
有句诗说的很好。
人背信,则名不达!
“嘶!那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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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连溪的伤口被酒精蜇的生疼。
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回道:“这是你的大事,我得帮你盯着点。”
说完就开始转移话题:“这酒不是喝的吗?还能疗伤?”
他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
当初为了当上队正,还是秦志远帮他突击了半年。
这才认识了几个字。
周宁关心他,这一点他很清楚。
如果让周宁唠叨起来,脑袋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