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基本上都离不开水道和大海。
如果方廷云在这些水道和航道上卡他们,自然是没有一点办法。
事情到了这里,周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现在建田和招募盐工需要多少钱?”ъΙQǐkU.йEτ
“具体数字不知道。”
魏羡之道:“但怎么也得五万金!”
说完,他就开始算账了。
“开田需要农夫,按一个农夫十天开一亩算,一亩的工价得两百文。”
“一万亩就要两百万文!还有盐工的工钱,也是每天二十文。”
“这么多盐田怎么着也要一千人来操持吧?那每天就是两万文的工钱。”
“两个月下来,这里就是一百二十万!每天管他们一顿伙食,三万文不算多吧?”
“还有柴禾钱,工棚钱,陶锅钱,石灰钱,还有那个什么活性炭!”
“这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差不多就要这么多了。”
“这可难办了?”
周宁也有些抑郁了。
这笔钱对于普通商人,甚至张修远这样的华亭首富来说,是比较困难。
但是在那些豪绅眼里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甚至连五分之一都不到。
可现在有方廷云横在那里,就是没人敢掏钱啊。
“那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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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笑道:“你就去向小商人借!”
说完。
便将后世的股票以及股东监事会的概念提了出来。
“小商人的确拿不出五万金,但十五金币总拿得出吧?!”
周宁越说越兴奋:“我们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分成四千份!”
“哼哼,不要说整个江南道了,就只是咱们杭州府都能把这笔钱凑齐了!”
“十五金币一份,这样就有了六万金!”
“然后由股份最多的十人派代表监理盐场的账目和经营。”
“盐场每季度向所有股东公布一次账目。”
“这样一来,就没人会认为官府会侵吞他们的钱了吧?”
“哈哈哈!”
魏羡之再也不顾仪态的站了起来,用力的拍着周宁的手臂。
“大才啊!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