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哪啊?”
傅凝鸢听他关心自己,眼睛一亮,心道这事有门。
她撇撇嘴,一脸委屈:“你之前对着那么多人骂我,我心里难受,所以就病了。”
林仲雷瞪着虎眼,推开她:“喂喂喂,你别污蔑老子,我可没骂你,你别不讲理。”
自己当时确实语气大了点,但绝对没骂人。
傅凝鸢眼皮跳了下“你特么说谁……”
后面的话咽回去。
傅凝鸢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保持可怜和委屈。
我忍!
她重新伸出两个胳膊打在他肩膀上,尽可能往他怀里凑了凑。
“可是你刚才骂我了,人家觉得好受伤哦~”
范凰能做到的事,没理由自己做不到吧?
林仲雷听见她打着尾音的语调,皱巴起五官:“我说你没事吧?”
过来国师府住了几天,这舌头咋还捋不直了?
傅凝鸢嘴角抽了下。
我再忍!
“人家有事,人家的小心脏受到了伤害,不信你摸摸。”
离着让这死木头开窍的成功就只差一步了!
林仲雷顿时打了个冷颤,往后退开一步,两手环抱住自己。
“你什么情况,你正常点?”
这人性情咋这么不稳定呢?
傅凝鸢:“……”HTtρs://Μ.Ъīqiκυ.ΠEt
我继续忍!
她一脸伤心,泪眼婆娑:“我都生病了你还这么说我,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林仲雷头皮都炸了,一脸惊悚:“你赶紧离我远点,可别传染给我。”
这人确实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目测是鬼上身了吗?
也不知道现在去找道士还来不来得及。
傅凝鸢瞧他一个劲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或许男人跟男人是不同的。
她眼角余光瞥见那边的兄妹俩。
那边兄妹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石凳上开始吃糖酥了。
小团子乖乖巧巧坐在旁边,两只小手搭在膝盖上,张开小嘴等投喂。
林宏泽捻着糖酥往她嘴里放,一脸宠溺。
傅凝鸢努力压着心里的火。
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正常,跟自己兄弟的性情应该会相似点吧。
她这样想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