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直到听见相机的喀嚓声，两人这才回过神来。

望向车窗外，正举着手机满脸坏笑的五小只，“考完了？”

小圆圆用力点头，嘴巴却撅得能挂油壶，“爹地妈咪一点都不关心我们，我们在里面考试，你们在外面亲嘴！”

亲嘴两个字，还说得格外大声。

吓得宋如念赶紧要去捂住小圆圆的嘴。

左右看看，除了努力忍笑的司机之外，没有人听到了。

“不要说得这么大声，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啊。”宋如念叮嘱，“妈咪脸皮薄。”

“爹地脸皮厚，让他传授你一点诀窍好了。”小圆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薄司白真就问她，“想不想学，要是想学的话，就亲我一下，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