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卫辞眸色森冷,语气却淡定如常,“薛逸是我杀的”
众人纷纷惊愕地盯着卫辞,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菀神色一怔,紧缩的瞳孔中,倒映着卫辞的凌冽冷定的脸。
卫老夫人不可置信,“子书,你在说什么?”
卫辞重复了一遍,“薛逸是我杀的,跟沈菀没有关系。”
“不可能!”薛姨娘立马跳脚,“四爷,你这是在替沈菀开罪!”
卫辞冷冷睨着她,“那薛姨娘觉得,我为何要替沈菀开罪?”
一句话问倒了薛姨娘,也搞蒙了卫家人。
他们跟卫辞虽说不是朝夕相处,但对他的脾性也是再清楚不过。
他从来不知徇私枉法为何物,一身硬骨头,别说卫家人了,就是皇帝都不曾让他弯过腰。
但凡他想做的,谁也拦不住,他不想做的,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动都不动一下。
也是因此,除了薛姨娘,没有人会觉得他是在帮沈菀顶罪。
唯一让他们想不通的是,到底薛逸犯了何等罪行,能让卫辞不惜破坏律法,直接跳过审判而处死薛逸。
卫绅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直接问:“你为何要杀他?”
卫辞面不改色,“朝廷机密。”
一句话,把众人堵得无话可说。
一场闹剧被卫辞轻而易举地解决,沈菀被送回流风院,甚至还有宫里的医女来为她诊治。
青竹帮她**药,愤愤不平道:“那名胡言的小厮已经被四爷杖杀了,若非老夫人顾及小少爷,向四爷求情饶薛姨娘一命,四爷还想把她送去大理寺呢。不过她也没落到好,老夫人把她禁足了,没有命令不允许她出来。”
沈菀趴在床上,听着青竹絮絮叨叨,眉眼间一片冷色。
薛姨娘仗着卫绅的宠爱,三番两次地作**她,她本不想多惹是非,薛姨娘竟以为她好欺负不成?
这次的事虽有卫辞帮她担下,但以薛姨**性子,怕是不会罢休。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日后战战兢兢,如鲠在喉,倒不如一次性解决个干净。
沉浸在思绪中的沈菀渐渐沉睡,青竹小声地退出去,一回头就看见了卫辞。
卫辞拦住了青竹的行礼,摆摆手让她下去。
青竹瞥了一眼内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屋内燃着地龙,一室的女儿香混着淡淡的药香,丝丝缕缕地将他拽得越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