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却沉默了片刻。

然后才低声说道，“她能有什么仇人。她那个性子你也知道的，糯米团子似的，好像谁都能来揉一把。”

齐亮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此表示默认。

“她无非是因为得罪了我。”秦莫用力抿了抿嘴唇，又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了一句，“就算有什么仇人，就算得罪了什么人，那应该也是从得罪了我之后才有的吧。”

齐亮又叹了一口气，“那你有什么思绪么？这车牌我已经让同事去查了，然后也让交通部那边的同事继续跟进监控，看能不能摸出这个面包车的路线，只不过，你如果能有什么线索的话，可能事情能更简单一点。因为我看这两人……像惯犯。”

秦莫猛地转头看向了齐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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