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众位衙役身后的王婆,这会儿往地上一坐,便凄惨兮兮地笑了起来:
“老身原以为,可以在今天对你反戈一击。”
“却没曾想,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老身输了。”
“输得心服口服。”
可那王婆说着说着,却又突然将眼睛瞪圆了。
随后大手一指,便指向了武松的衣袖:
“可你那天晚上,将老身拉住之时,你那衣袖之上的血迹却又作何解释?”
“在此之前,你不是对县令大人说了吗,你并没有对我与武大娘子其中的任何一个,实行严刑拷打。”
“那你袖口之上的血迹,却又作何解释?”
“还有那处血迹,当日被老身发现之时,你那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却又作何解释?”
武松缓缓转头,用着一种仿佛在看**似的眼神,径直瞅着那王婆:
“如此这般,解释起来很难吗?”
“其实在此之前,我便已经知道你这厮的奸诈狡猾了。”
“所以在没将你带入那木屋之前,便已然在衣服上故意做下了些许印记。”
“被你发现时的惊慌失措,只不过就是我在你面前故意演出来的罢了。”
“而那血迹,自然也是我演戏的道具之一。”
“其目的,便是让你在心中认定,老早之前我便已然对那**人动用了私刑。”
“如此这般,既能让你信以为真,同时也可尽快让你将那供词写将出来。”
“我的如此说法,不知你这婆子又可满意否?”
武松的此番言语一出,不禁连坐在上首的县令也被狠狠地惊了一下子。
望向武松时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本人为官十数载,断过的案子没有近万也有数千了。”
“可却没有一个案子能断的,如你谋划这般细致的。”
武松略显苦笑地微微一叹:
“如此伎俩,也仅仅只为了帮自家哥哥讨回公道而已,当真算不得高明。”
“只是那婆子,误导大人在先,诬告本县都头在后。”
“而在蓄意谋害我家哥哥方面,更是出力甚巨。”
“所以武松斗胆,恳求大人当先治那恶婆子的罪。”
“为我家哥哥,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
那武松,既是县令的得力下属,又在此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