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着自家弟弟于房中,一起忙活了起来。
武松的随身物品倒是少得可怜,毕竟只有些许衣物银两而已。
反观那武大郎在此处,可是住上了数年之久。
若真收拾起来,还当真有些麻烦。
武松看自家哥哥越收拾东西越多,越收拾东西越杂。
心中一急,便一把拉过了哥哥:
“咱们此次离开,那可是去逃命的。”
“犯不着连这炊饼扁担,也一并带上吧?”
“还有那些锅碗瓢盆之类的,咱们一路上也用不着。”
“莫不如就听弟弟一句劝,把这些锅碗瓢盆等一应器具,尽数留在这里吧。”
“那脆饼扁担,也不要了。”
“你兄弟我一身的力气,诸般本事。”
“在此之后,难道还会饿着哥哥你不成?”
“咱们兄弟二人此行,只带一些银两衣物,其余一切尽数不要。”
武松的话音刚落,那武大郎的脸上便露出了百般为难之色。
看着满屋的各种物事,他当真是一样都舍不得撇下。
最后武松无奈,便只能将家内的所有金银细软等值钱东西,尽数带齐后,便半拖半拽似的将自家哥哥,拖出了家门。
兄弟二人已然行出半里多路了,可那武大郎,仍旧在转头看着家的方向,满脸的不舍。
作为弟弟的武松,见哥哥如此,心中又怎能好受得了:
“哥哥,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在此之后,咱们兄弟二人肯定还会找到更好的住处。”
“至于那阳谷县,不回去也罢。”
“经过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有关于哥哥的种种,早就被那些邻里们传成了笑话。”
“如此这般,哥哥在那儿又怎能待得下去?”
“现在,我既然已经为哥哥雪了心中之耻辱,那咱们兄弟二人,就该一切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