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林冲,也是连连称谢。
可林冲的要求也不多,且就仅仅只有一个,那就是:
“晁天王,吴军师,及各位头领们。”
“我林冲这次,将高俅这厮押过来,所求不多。”
“就请求你们诸位,务必不能让高俅这厮好过了。”
“若诸位好汉们能办到,那我林冲,必然感激不尽。”
林冲的话音刚落,身上有些脏兮兮的矮脚虎王英,便当先高调出声:
“这位林冲兄弟,旁的话,我王英不敢应承。”
“倘若你想让我们兄弟,好好招待高俅这厮嘛。”
“那林冲兄弟你,便是找对了人。”
“林冲兄弟且放心,俺们兄弟肯定会好好招待高俅这厮的。”
“务必将他招待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林冲兄弟你,可还满意否?”
林冲咧嘴一笑:
“甚好,甚好!”
被林冲提在手中的高俅,听闻王英的这番话之后,顿时便被吓得,手脚痉挛心中发颤。
我,我他**,这是到了魔窟里了吗?
面前的,面前的这些,都是一群什么人呐。
听那口气,就好似欲把我剥皮抽筋都不解恨呢。
高俅念及于此,肝胆欲裂之际,便想开口求饶。
可是这会儿,他的大门牙早就被林冲一颗不剩地全都打了下来。
此时大嘴一张,莫说开口求饶了,即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好了。
如此凄惨的高俅,换来的,却是梁山之上众位好汉的哄堂大笑。
……
高俅来到水泊梁山的第二日,他便与同僚童贯相遇了。
当高俅看到童贯那副,凄惨兮兮的样子之时。
只觉得头皮发麻,或许直至此时他才知晓,当初的童贯,为什么要写那封自白信了。
若不是受了此般逼迫,谁又能写出来那般不要命的信来?
而水泊梁山上的诸位头领们,在对待高俅之时,也并没有厚此薄彼。
当真是,那童贯曾经在这里遭受过什么样的待遇,同样也给高俅来了一遍。
只把那高俅折腾得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心中的反抗之意,早就消磨得一点不剩了。
每日里,见到梁山头领之时,当真比那哈巴狗还要听话呢。
至于那自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