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想为咱们大宋朝廷,节省一些银两,让咱们朝廷兵将少死伤一些而已。”
“除此之外的那些,当真是半分都没想过呀。”
赵吉双眼微闭,随后又重重叹息了一声:
“都莫要说了。”
“宿爱卿呀,我这儿,暂且相信你说的便是。”
可赵吉的话音刚落,那梁师成却又不干了。
不禁心中暗道,合着我刚才说的那些,都**白说了?
若今天,不能趁这个机会,将你这宿老头彻底扳倒的话……
那么他日,怕是再也等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念及于此,梁师成几步便来到了宿元景身旁。
随即看着坐在上首的赵吉,满脸焦急的频频发声:
“官家,官家怎可如此轻易便饶了那宿大人?”
赵吉淡然一笑:
“那依梁爱卿之意,我这会儿,又该怎么办呢?”
梁师成微微转头,用着眼角,狠狠地扫了站在一旁的宿元景一眼:
“按照微臣所想,即便官家,不便当即治那宿大人的罪过。”
“却也该将其扒掉朝服,执于那大理寺当中,并严令那处官员,仔细盘问宿大人才是。”
赵吉缓缓摇头:
“梁爱卿呀,若我所记不错的话,刚刚梁爱卿在说那番话的时候,无论提及的哪件事,皆都用到了预想、猜测等字眼。”
“既是如此,那便也说明,上述的那些说辞,也都仅仅只是梁爱卿你自己的胡乱臆想而已。”
“既是臆想,又怎能作为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的直接证据呢?”
“如果今日,我仅仅只依梁爱卿的臆想为依据,便将那宿爱卿打入大牢当中的话……”
“那么明日,我也同样可以通过其他爱卿嘴中的臆想,将梁爱卿你,直接定罪!”
“却不知梁爱卿你,是想进入那大理寺的地牢当中吃板子呢,还是想更进一步,直接……”
当赵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便闭口不言了。
只是在那里,兀自淡笑的瞅着立在玉阶之下,早已目瞪口呆的梁师成。
那梁师成几次张口,却愣是没有吐出一字一句话来。
到了最后,反倒是赵吉,继续刚才的话语说了下去:
“梁爱卿呀梁爱卿,你知不知道,我险些因为你刚才的那些无端猜测,就变成了历史当中的那些,被万人唾弃千人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