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往日里的杨雄,当真不愿滥杀无辜。
但面前的这般事情,既然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他却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正当杨雄提起利刃,奔着时迁而去。
石秀提起朴刀,缓缓逼近戴宗、白胜二人的时候。
那白胜却突然灵机一动,提起嗓门儿来了句:
“二位兄弟勿要如此!”
“我与身旁的这位哥哥,根本就不是本地人!”
“既是如此,也就谈不上将那般事情四处传扬了。”
“毕竟在别处,谁又识得你们二位呢?”
“而我们两个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寻那时迁的。”
“此刻,既然已经找到,我们俩必会将时迁带离此处。”
“既是如此,那时迁也没有那个机会,将二位哥哥的那般事传扬出去了。”
“如此一来,二位哥哥还有必要灭我们三人的口吗?”
杨雄微皱眉头,复又转头看了自家兄弟一眼。
而那石秀,在沉吟半晌之后,方才来了句:
“兀那汉子,你现在所出之言语,虽然甚为合理。”
“但谁又知道,你的那些话,是不是信口开河呢?”
“就是为了当下保存自个儿的性命,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戴宗微微沉吟了一会儿:
“如果两位仍是不信的话,那么这次,完全可以随同我二人一起返回来处。”
“到时候,你们兄弟便自然会信了。”
“只是那处距离这儿较远,却也不知你们二位,肯是不肯。”
“还有,就是我家哥哥一向爱才。”
“我管你们二人,气质出众,步履沉稳。”
“想必,也都是身怀硬功夫的真汉子!”
“既是如此,那何不随着我们兄弟一起返回来处,与我们众位兄弟共同做出一番事业来呢?”
杨雄怔怔的瞅了戴宗好一会儿,随后方才上前两步:
“敢问这位兄弟,口中所说的来处又是哪里?”
“而你们及那些兄弟们,又都是何人呢?”
戴宗对于对方的这般问题,自是没什么好回避隐瞒的。
因为他们水泊梁山,现在在大宋境内的声势之大名声之响,甚至都隐隐有盖过方腊等人的势头了。
既是如此,那他本人,又怎能不在外人的面前夸口一番呢:
“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