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一般情况下,通常都是株连九族的罪过。”
“如此大罪,又怎能轻易赦免得了?”
“既是如此,若换作咱们大宋境内的一个普通百姓来说,怕是留给他们的唯一出路,便只剩下拼死抵抗这一条了。”
赵吉听完此话之后,刚刚还皱着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
心中所想,也越发地复杂起来。
种繁花缓缓提起了放在面前茶桌上的茶盏,轻轻饮了一口之后,方才微微点头::
“既是这样,那城内的一切,便也都说得通了。”
“如果当下投降的话,那些叛乱兵士们所面临的下场,就仅且只有一种。”
“被斩于菜市口,亦或者是被株连九族。”
“若放手一搏的话,说不定还会弄出个奇迹来。”
种似锦悠悠一叹:
“为了家人放手一搏,即便身死,也觉无憾了,倒也是合情合理。”
“或许面前这种情况,根本就无和解的可能。”
柳檀馨轻轻用手指,拍打着她手中的茶盏。
随即一连串颇为清脆的声音过后,却见那柳檀馨忽地展颜一笑:
“小锦妹妹,或许面前的这般情况,也不一定有咱们刚才分析的那般糟。”
“没准儿,还是有着一定解决之法的。”
柳檀馨此言一出,位于屋内的赵吉、种繁花、种似锦三人,便不约而同地把那眼神,齐齐放到了柳檀馨身上。
因为他们三人,此刻于心中都挺纳闷儿的。
明明面前的这般局势,是那般地纠结无解。
怎么到了她那里,却又说出了这般话语来呢?
可接下来的柳檀馨,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在场三人的心中疑问,而是当先问出了一句:
“官家、繁花、小锦呐,你们三人且来说一说。”
“造成面前这般局势的核心问题,又是出在了哪里呢?”
“换言之也就是,那帮兵士们,何故在蔡京被捕之后,仍会如此执迷不悟呢?”
赵吉略显无奈的笑了笑:
“咱们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源于心中恐惧。”
可赵吉的话音刚落,那柳檀馨便反问了一句:
“为何会恐惧呢?”
“恐惧的源头又在哪里?”
赵吉轻轻**着下巴上的胡渣子:
“或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