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只能乖乖地背起老母亲,随从李逵等人一起沿最近的山路而行。
路上。
李逵老母亲的话语,几乎就没停过。
一会儿问问这儿,一会儿问问那儿的。
毕竟在她的眼中,对于自家儿子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其十多岁的时候呢:
“铁牛呀,你,你那身份都是真的吗?”
“可为娘依稀记得,想当初你呀,从家离去的时候,却还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愣小子呢。”
“怎么转眼之间,便在军中当官了呢?”
“莫不是那令牌,竟是铁牛你偷的不成?”
李逵大嘴一咧,顿时欢笑出声。
而在那言语当中,更是充满了数之不尽的骄傲与自豪:
“区区一块牌子而已,铁牛俺还用得着偷吗?”
“即便俺宋江哥哥、天王哥哥的前锋正将令牌,铁牛也能说拿就拿。”
“虽然起初的时候,铁牛的确不懂事。”
“可在结识了公明哥哥之后,俺铁牛的运气就一路蹿升。”
“先是在那水泊梁山大寨上,做了一名大秤分金银,大口吃酒肉,无比快活头领。”
“随后呀……”
可李逵这话刚刚说到此处,却忽地被其母亲打断了。
但见这会儿的李逵母亲双眼圆瞪,而那两支手,也在不停的拍打着李逵的肩膀:
“铁牛呀,你,你怎的去那水泊梁山当贼寇去了?”
“你……”
李逵满脸苦笑地频频摇头:
“都是以前了。”
“后来俺们水泊梁山的声势越来越大,这大宋朝廷见才欣喜、求贤若渴,于是便把我们兄弟十数万人,统统招了过去。”
“所以现在铁牛俺,才会归在种师道种老将军的麾下,做得一名校尉官。”
李逵母亲这时候的神情,极为激动。
甚至就连说话之时,都略带颤音了:
“好呀好呀,我儿铁牛有出息了。”
“在此以往,为娘只听说那种老将军,当真就是我朝的百战大将。”
“其纵横沙场一辈子,都鲜有败绩。”
“今时今日,我儿铁牛能跟随那种老将军纵横沙场,却也算光耀门楣了。”
走在一旁,一直都没怎么插话的鲁智深,在听完此言之后却忽地爽朗一笑:
“虽然在此之前的种老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