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谷城的坚固程度,即便比之咱们的东京城,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是如此,又岂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除非……”
“除非咱们大宋朝的那些坦克战车,能够尽早赶将过来,继而随同种大帅一起强攻大谷城。”
“如若不然的话……”
“咱们兄弟今日,怕是就必死无疑了。”
“今日之所以会说这些,却还当真不是哥哥我贪生怕死。”
“着实是因为,愧对家中老父呀。”
“曾几何时,哥哥我在那水泊梁山之上,聚拢麾下兄弟占山为王之时。”
“那家中老父便一直担惊受怕的。”
“总在心心念念地想着,让为兄莫要这般。”
“他日一旦有机会,还应入朝做官才是。”
“可当下呢?”
“虽然为兄,自从当了先锋将军之后,也让家中甚为光彩。”
“可是一直以来,却也因四处征战之缘故,未得回乡一次。”
“哎……”
“更别提尽那孝顺之心了。”
“当下,眼看着命不久矣,心中的感慨又怎能不多?”
花荣看着宋江的那般神情,不由得心中也很是不好受。
可生性不肯轻易低头的他,这时候,却当真难说出半点儿丧气的话来:
“哥哥,莫要忧虑。”
“大不了到时候,咱们兄弟临近斩首之际,便一起闹将起来!”
“挣脱绳索,护佑着哥哥杀将出去也就是了!”
“如此这般,却也能博得一线生机。”
“总好比任由他人,将我等这大好头颅砍了去来的强!”
宋江连连张了好几次嘴,可嘴里,却也并未说出一句话来。
只是双眼无神地望着远处,轻轻点了点头。
却也不知他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牢房门口那处,竟响起了铁索碰撞的声音。
听闻那般声响,宋江方才从无边的沉思当中,回过神儿来。
而当他急忙看向牢狱门口的时候,但见此时从那处,竟快步行来十数个盔甲穿戴整齐的兵士。
看那样子,应该就是前来此处,带宋江等人去菜市口行刑的。
与宋江这处的安稳踏实不同的是,花荣等人那里却皆攥紧了拳头。
看那样子,就好似但凡宋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