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也不是非买砒霜不可,就只想让那些老鼠在我们一家老小睡觉之时,安静一些就好。”
“你这个药铺掌柜的,手中有那么多药材。”
“难道还想不出些许办法来解决此事吗?”
那药铺掌柜一听时迁这么说,不禁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刚刚,之所以不把砒霜卖给时迁。
完全就是出于,对那般政令的恐惧。
而当下,既然有这么一个不用担全家性命官司,便能赚取大批银两的机会。
那他作为一个商人,又怎么会拒绝?
此时这掌柜的,一边低着脑袋沉吟不语,一边又用着右手,不停的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子。
沉吟好久之后,方才一点神秘色彩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时迁:
“小老儿这里,却也有一道好方法。”
“但也不知这位客官,愿不愿意用。”
掌柜话音刚落,时迁便赶忙接上了一句:
“什么办法,快快说来。”
“但凡好用,必有重谢!”
掌柜缓缓转身,随后便走入柜台。
没一会儿工夫,便从柜台的角落处,摸出一个比拳头稍大一些的灰色纸包来,递到了时迁面前: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就是此物。”
“但凡客官用得好,那你家中的老鼠便再也没有那个工夫,去骚扰你们一门老小了。”
时迁眉头微皱的从那掌柜手中,接过了那个灰色纸包。
随后又在手中掂了掂,感觉一下这东西的重量。
竟足有一斤多。
时迁的面目之上,写满了不解之意:
“敢问掌柜的,这一包儿又是何物呀?”
“难道,竟比那砒霜还好用?”
掌柜咧嘴一笑:
“好不好用,也得等你用过之后再说。”
“这般物事,却是比那巴豆还好用的泻药。”
时迁张着大嘴,怔怔地瞅着那个药铺掌柜好久:
“泻,泻药?”
“你,你这厮难不成,你这厮竟想让我喂那些老鼠吃泻药?”
“你这厮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玩意儿,这玩意儿特么有用吗?”
那药铺掌柜奸诈一笑:
“这东西,既然人吃了有用,那你怎么知道老鼠吃了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