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细雨渐冷,屋外不知何时起,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始终不愿歇。
锦离醒来时,迎面见到的便是他起伏的胸膛。
耳边的呼吸声均匀平稳,白泽似乎睡得很熟,可他的胳膊却仍牢牢地将她的身子箍在怀中。
一想起昨夜之事,锦离就不禁满面通红。
昨天夜里不等锦离出声,白泽就已然按耐不住。
衣带轻解香腮雪。
未曾想,缠绕在锦离双腿上的布带被圈圈解开之时才最是难熬。
白泽的动作极轻极柔,却也偏生慢条斯理得极为离谱。
冰凉的指尖触上脚踝时,锦离整个身子,从头顶到指尖都不禁起了一阵酥麻。
如今的她双腿早已不再是毫无知觉。右脚被白泽如珍宝般托在掌中,锦离羞得立刻就想往后缩。
可白泽哪里肯放她。纵是锦离挣扎再三,脚踝却仍在他的掌中纹丝不动。
他欺身上前时,她便已无处可逃。
再接着,锦离便记不清了。她依稀能记得的,只有身上不由泛起的轻颤和耳边一遍一遍响起的轻唤。
他的声音痴痴缠缠,仿若在向她述说着长久以来心中的不甘、衷情,以及历尽千难万阻后终于能得偿所愿的欢喜。ъìQυGΕtV.net
若不是有他在耳边一遍遍轻声唤她,只怕她老早就昏睡了过去。
红帐内清冷了不少,正好缓解了昨夜燥热难耐后身上的黏腻之感。
锦离微微动了动,腰背处便觉一阵酸软无力,疼得她立刻呲牙咧嘴。
不经意间,腰身上多了一只大手正反复**。
只隔着一层丝薄的里衣,冰凉的触感越发清晰。
他的手法意外地巧妙,被他捏了几下,锦离果真觉得腰间的酸软之感消解不少。
“可觉得好些?”
经过昨夜,白泽面对锦离时再没了之前的那种若有似无的疏离之感,说话间语气里都透露着亲昵。
锦离羞得,将脸又往白泽的怀里埋得更深了些。
她哪里敢出声应他,只能迅速点了点头。
锦离害羞的模样显然让白泽很是欢喜。他用下颚在她的头顶上来回摩挲了几下。
乌黑柔顺的发丝撩拨得人心痒难耐。只见白泽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定了定心神。
“昨夜我。。。”话到了嘴边却未说出口,白泽忙转了话头问道;“夫人可有哪里觉得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