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然是她好友的男人,说不定她也会想下手。
现在,安然忽然去世。
她的心中自然会感到伤感。
赵文君以妻子的身份,对着她鞠了一躬以做回礼。
“谢谢你能过来,看看我家安然。”
“没什么的,我和他也本来就是朋友。”
“哦...对了,文君,这个灵堂怎么如此冷清呀?”
“如果说祭拜的话...不应该挺多人的吗?”
Andy红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她的认知里面,即使是西方那些人际关系不是太密切的地方举行葬礼也会来很多人,更何况这里是一个充满人情味儿的国家?
“...”
“我没有什么亲人了...”
“而安然的亲人...还没有过来”
她哪里还有颜面把人家邀请过来呀?
人家要是知道真相,可不得恨死她了?
至于安然的朋友?自己将他一直局限在家里,他除了Andy哪里来的朋友?
“...”
“抱歉。”
“没事。”
“文君,要不我来帮你吧。”
“我也算是他的朋友。”
“你一个守在这里,等到他的亲人过来了,也估计会够呛的吧?”
Andy提议道。
“不用了,我可以的,要过来的人不多。”
“而且,这本来就是我作为他妻子的责任。”
赵文君摇摇头,拒绝道。
这是现在她唯数几个能做的事情了,怎么可能让给他人分担?
“那好吧。”
Andy有点失落,但也没有在坚持。
“哦对了。”
“文君,我这次过来也有一些东西想要交给你。”
“是安然之前放在我那边没有取回去的。”
“现在他已经离开了,也没有办法再拿回去了。”
“而且,那些东西,我想他应该是为你准备的。”
Andy咬咬嘴唇,举了举手中的黑色手提箱。
忽然想到前日,她给安然打电话的时候,他最后说的几句话,好似是别有深意。
当时没有注意,却没想到那是她和他最后一次通话。
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一阵泛酸。
“什么东西?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