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搏。”
“陛下如今病情加重,不知何日便会崩逝。”
“可是他绝对不会允许新皇登基前京中还存在什么不稳定因素,必定在崩逝之前,对您出手,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虽然我们的准备还远远没有完备。”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殿下当当机立断,果决行事,若是心怀侥幸,我们这些人也就都可以散了。”
堂内有人听闻此话,脸色一肃,亦有人眸光闪烁,众人神情,不一而足。
肃王暗暗将堂中人物神色具记在心中,还未等他说话,便有另一人出列拱手。
此人样貌俊美,一身紫衣富贵不凡,是当朝一位郡主的仪宾,即郡主的夫婿,这郡主是当今圣上一位早幺并未参与夺嫡的皇弟的遗孀,颇得宠爱,此人也算是肃王的堂姐夫,素来与肃王亲近,也被算作肃王党内。
“严长史,我们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
“也远远没有准备好。”
“若是贸然发动。”
“哪里能敌得过陛下手底下那数千宫廷禁军?”
“若是失败。”
“我们这些人具要被诛灭九族。”
“此事还是当谨慎行事。”
“当然,当前形势紧迫。”
“我的意思并非是什么事情也不做。”
“而是要抓紧一切时间准备。”
“我们家那位素来得陛下宠爱。”
“我可归家之后,让她进宫,给陛下吹吹风。”
“让陛下稍微放松对肃王殿下的警惕。稍微争取时间。”
“如此,成功率更高,更稳妥。”
此番提议倒是让堂内有些人意动,纷纷点头。
他作为颇得宠爱的郡主之夫,原本就没有什么**前途,虽然是肃王党中人,但只要未谋反,皇帝和新皇帝也会留一分面子,未必就会惩处他。
可万一谋反失败,他就在公主驸马也不可能活下去。
他说出这番话,是有私心的。
这堂中有些人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也有人是权势熏心难以自拔的,打着干成了功成名就,从龙功臣,干不成,死了也就那样,坏不到哪里去。
可他不同呀,此时仓促举事绝对不符合他的利益。
所谓党内有党,派中有派,一个利益集团内,每个个体有不完全相同的利益诉求很正常。
他的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