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审问。”
“可有证据?”
“当然是有的。”
一衙役忙从背在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木质牌位。
其上赫然写着先安氏然公之神位。
这衙役指着牌位上的字迹道。
“大人您看!”
“这神位上的人分明就是早在十年前便被朝廷定为乱党叛逆的贼子!”
“如今还敢有人为其立祠。”
“这根本就是在藐视朝廷威严!”
“甚至可以说此人亦是当年尚未被清除的乱党!”
姜泠珑眉头抖了抖。
脸色不太好看。
而姜梓楠很是直接,刚刚还带着讥讽的神色,此刻已然变成了熊熊怒火。
死死盯着姜泠珑。
此事还牵涉到当年旧事。
当年,姑父被这个**女人害死之后。
**女人听闻有些地方给姑父立了生人祠,日日祭拜。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担心姑父在民间影响力过甚于是想出了下令禁止民间私自立庙,未得就是将姑父的影响力降到最低,以显示她的举措乃是正确的。
可惜...她倒是高估了姑父的名声。
仅仅在姑父深耕过的地方,民众深深受过他的恩惠的地方,才会给他立生人祠,其余地方的百姓不会知道他们日益变好的生活是谁带来的,只会因为听到当地士绅传言,姑父在某地杀人杀得人头滚滚,就怒骂他是个奸臣佞臣、刽子手,甚至还会编排他的各种污蔑性质的戏曲。
以至于到了后来,姑父逝去的消息传开之后,天下绝大多数地方,民众皆上街欢庆,燃起满天灿烂焰火。
何其的可悲?
最最可悲的是,姑父做这一切,落得这样名声尽毁的下场都是为了谁?
这**女人怎么就如此狠心,要将他唯一的一点好名声,淹没在岁月之中?
姜梓楠长袖下拳头紧紧握住,指甲刺得掌心生疼。
“老丈,你还有何话说?”
“衙役自然是有错的,而你私立神祠,阴祭乱党,这可是要杖五十,流三千里的大罪!”
姜泠珑声音很是冷漠。
“呸!”
那被羁押的老者却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奸佞?什么乱党?”
“你们几个衙役...还是宣府人!”
“十多年前,宣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