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口!他不舍得放下手中的权利,即使讨要的对象是他最最亲密的女人,这个天下最最名正言顺的帝王!
好在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安然妥协了。
给了她一部分视事的权利。
一些国家事务被移交到了她的手上。
有了权利,自然就有人效忠。
再加上她的多加笼络。
她麾下对她忠心耿耿的臣子越发多了起来。
她也有了独属她,不属于任何的人的帝党。
姜泠珑眸光又落在御桌角落里那一叠叠、叠得老高的奏折。
北地的、江南的、岭南的、川渝的,中央的几乎是全国递来的奏折都在这里。
安然这个月以来。
全国无处不在弹劾他。
这种规模的集体弹劾不用说,已然是引起了全国官吏们的不满。
这个可以预见的。
姜泠珑这两年来一直在看,一直在学,已然不是当初的权场小白。
眼光还是有的。
安然与她重回京城的时候,借着贪腐的罪名,抓捕了一大批反对他的官员,后来又从南到北全国上下的高压统治,已然是引得文官集团极度不满。
改革科举制度,分文理二科,再更改制度,彻底堵住了诡寄以及花分、飞撒等蚕食国家税务的漏洞。
又戳到了文官地主老爷们的命根子。
奈安然军权在身大权在握,只能忍着。
而随后推行的科研授爵制度侵蚀了武勋集团的利益。
最后的开海禁,更是彻底将民间乡绅地主大肆敛财牟利的所有途径堵死。
此刻文官武勋对安然的反对已然到达了顶点。
原本势不两立的双方联起手来。
一定要趁着安然离京的时机,将他连同他的势力彻底扫清。
这是大势,王混元这个内阁首辅挡不住,她姜泠珑只是一个没有完整权利的皇帝,更挡不住。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这等汹汹群情之下,本就是被安然强推上位的女皇帝,一旦安然倒台,她的下场也绝对不会好,或许就是一尺白绫一杯毒酒。
可本身安然的信件已然是彻底的让她心寒了。
于是她也索性咬咬牙带着自己的帝党加入了这场狩猎行动当中。
“呵呵...”
“安然,这不能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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