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室打过下手!”
“……”
屋檐下聊得正欢的老太太和修岑同时起身,江柚闻声也从屋里出去。
院门口一个年轻男人背着一个几乎昏倒的中年男人,他的腿上缠着一截用衣裤撕下来的简易包扎带,此时已经被鲜血浸透。
“大军!这是怎么了!”老太太弓腰走过去,眼里已经涌起泪花。
“梅婶,大军哥被鲨鱼咬了!”随同回来的人咬牙说道,“老村长让我们先带大军哥回来,阿良家里还有酒精和纱布,他回去拿去了。花姐一会儿就大!”
“快进屋进屋!”
江柚和修岑对视一眼。
也跟着一行人去到屋内。
叫大军的应该就是现任村长了,他被安置在大厅的一张躺椅上。
因为伤口疼痛,他紧紧闭着双眼,额头脸上满是汗珠。
“这人怎么还没来!”被大军回来的人着急得直跺脚。
老太太手足无措地看着躺椅上的儿子,旋即对着正对大门的一排排牌位念叨,“列祖列宗在上,可一定保佑我们大军平平安安顺利渡过此劫!”
就在她真情实意求告列祖列宗的时候,阿良带着一小半瓶究竟和巴掌大的纱布来了。
他声音干巴巴的解释,“家里只有这些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大家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能拿出这些都是不错的事了。
搁以前,谁家都不会特地备这玩意儿,有必须用到的才买,剩下的没有扔,现在才能拿出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