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一位族老叫停了杜柳氏的哭泣,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杜世华问。但是问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大概也是觉得杜世华“咄咄逼人”了。
“还请诸位叔伯成全,其实说来我也就是顶着杜家的名头,其实这个院子早就不是杜家的人了。自从十岁那年我娘去世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爹一分钱,没有白吃过这个家里的一口饭。”杜世华已经是个而立之年的男子,但是此时确实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
“他们是一家人,而我不是。自从我娘去世之后这个家对于我来说就已经不在是温暖和欢声笑语了,而是冰冷入骨和各种的折磨。”
“只是我没想要曾今我所经历的事情,多少年以后我的妻子也会有同样的遭遇。”
看到妻子身上的那些伤,就勾起了他记忆中那些不好的事情,那九死一生的一年。
“管教,诸位叔伯知道他们口中的管教,是如何管教的吗?”
“是每天三更天就必须起床,割草,洗衣,这一切都要在村子里的人没有起来之前做完。”
“然后他们还要对外说,我在家不懂事,什么都不做,是我懒惰,睡到日上三竿。我一个孩子的话,你们自然是不信了。所以那一年多我在村子里是什么名声,你们都是知道的。”ъΙQǐkU.йEτ
“三更起已经算是不差了的,因为“起来”晚了,吃饭还不能上桌子,因为那时候我已经被他找各种借口给罚跪了。跪在哪里?你们知道我跪在哪里吗?”
杜世华显然是有些激动了。
“就跪在柴房后面里,因为那样就不会有人看到我了。那一年多我的膝盖从来就没有好过。如今我又在我妻子的身上看到了相同的淤青。”
所以他在看到妻子身上的伤势彻底的崩溃了,甚至是不用问,他都知道妻子经历过什么。
怪不得才半年的时间里,其中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她应该是撑不住了。这一切都怪他,他明知道那些人心肠有多狠,但是他还是让妻子回来独自面对他们。
“有了二弟之后,我挨打的次数更多了,原因都是我没有看好二弟,让他哭了。那时候我也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如何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只要二弟哭,我就会遭到一顿毒打。但是就在我忍受身上的疼痛的时候,村子里都说是我嫉妒爹对二弟好,对二弟下黑手,是我心肠带毒。是我没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