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呃！……”

周珊脖子猛地被掐住，李凡弯腰靠近，冷漠道。

“你先看清我是谁。”

周珊最后一丝醉意也清醒过来，近在咫尺的面容让她瞳孔收缩。

“你……”

李凡松开手，周珊大口喘息两声，害怕道。

“怎、怎么是你！？”

她认出了李凡，就是那个让余公子都愤怒的无可奈何的男人。

李凡单手插兜，甩了甩刚刚掐住周珊脖子的手，似乎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毕竟，谁知道在酒吧的时候，周珊脖子上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口水？

“放心，我和你没有深仇大恨，就想问你几个问题。”

周珊惶恐地眨眼，急忙点头。

“我、我什么都说。”

李凡点头道。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下午，你在哪里？”

周珊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

“在逛街。”

话音刚落，李凡眯起眼，站直身体，淡淡道。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周珊浑身一紧！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饿狼一样盯着自己，但凡她说的有一点假话，就会被当做果腹的食物，被吃干抹净！

“在……在鉴宝大会的现场逛街。”

李凡这才颔首。

在突然想起来网红女周珊之后，他就让陈辉调取了鉴宝大会现场的监控，虽然没有完全覆盖，但找到身材连脸蛋都不错的周珊，还是轻而易举。

现在周珊说的话才是真的。

“你逛了什么？或者说，你买了什么东西？”

周珊闻言，瞬间紧张起来，但又马上刻意放松。

“没、什么都没买。”

李凡淡然道。

“既然逛了，为什么不买？”

周珊讪讪道。

“逛街、也不定买东西吧……”

话音落下，李凡俯下身子，盯着周珊不断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再撒谎，我不介意用点让你难受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