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烟草,烟气入口,让他的烦躁平复几分。
事到如今,他还能如此平静地和秦骆对话,沈宴觉得自己真是个圣人。
秦骆目不转睛地看了下去,越看脸色越难看,手指也捏得越紧,骨节发白。
看毕,他冷冷地看着沈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m.bīQikμ.ИěΤ
见秦骆这幅故意嘴硬的样子,沈宴轻笑:“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秦骆下颚角绷得僵硬,并不言语。
他不是没看懂照片,只是,傅绾宁诬陷池欢这件事,他一时难以接受。
绾宁怎么会做这种事?
在他心里,绾宁一直是不屑于勾心斗角的啊……
沈宴的烟还剩半根,他掐灭扔掉。
“给你照片,就是让你自己看着解决。池欢是清白的,现在无可否认。另外,根据我查到的消息,傅绾宁这一胎本来就有点问题。她一时糊涂,做这种事……秦骆,你是不是也要反省一下?”
秦骆皱眉眯眼:“反省什么?你是说,是因为我,所以绾宁才要陷害池欢?”
沈宴不置可否。
“我只是想告诉你,也许你对傅绾宁的认识还不够全面。以前的事,或许你也可以重新再查一查。”
傅绾宁不是善茬,沈宴早就看在眼里。
不过,秦骆一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想要让他醒悟,也并不容易。
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昨晚睡了一夜沙发,沈宴不禁活动了一下筋骨。
他捏着手指关节,眼神冰冷地看着秦骆,意味深长道:“另外,你作为一个有妇之夫,跟你的前妻交往也确实频繁了些。傅绾宁本来就心思敏感,你自己作风不正,她生出不好的心思也在所难免。”
秦骆一听到沈宴提及池欢,脸色更加不好,不由得冷笑一声,语气很是不满。
“沈宴,那你呢?你也知道,池欢是我的前妻?那你对她这么关心,是不是也有点逾矩了?”
沈宴也有点上火:“呵,你也知道是前妻?秦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管得这么宽?”
秦骆想起昨天在池欢家的片刻旖旎,不由得心虚地避开沈宴的目光,道:“总之,我跟她的关系很复杂。沈宴,我知道你性子浪荡,不过,还是麻烦你离池欢远一点吧,别骚扰她了。”wwω.ЪiqíΚù.ИěT
你是缘分没尽?我是骚扰?
沈宴内心一万句脏话翻涌,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