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说完,径直便上了楼。
沈池鱼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就这样,一路来到了三楼拐角处的,一间房间门前。
“就是这里了。”
白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拿出一把,打开了房门。
这许久没住人的房间,又不经常有人来通风打扫。
按理来说,应该是会有些许霉味的。
可伴随着“吱嘎”一声,房门被打开后。
扑面而来的,确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并未有沈池鱼想象中的霉味。
“沈小姐,这就是我想要带你来的地方了。”
白姨笑着,先一步走进了房间,搬出两把椅子,这才对着沈池鱼招了招手道:“沈小姐,把门关上进来坐吧。这个故事有点长,你总不能一直站在门口,听我给你讲完吧?”
沈池鱼没有拒绝,径直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坐了下来。
因着看出白姨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还难得的幽默了一把,笑呵呵的说了句,“故事既然这么长,我可是一定要坐着的,不然脚站麻了,白姨你要是真想对我怎么样,我可就没法逃跑了。”
白姨被沈池鱼的冷幽默逗笑,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还真挺有趣,怪不得朗儿喜欢你。”
说到这,白姨顿了顿,眼神中露出一丝哀伤,长叹了一口气。
“要是朗儿能够早点遇到你,怕是就不会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朗儿他他小时候很乖很善良的!就连就连路边的蚂蚁,他都不舍得踩死一只!我我要不是因为因为”
白姨越说越激动,声音哽咽,落下泪来。
沈池鱼坐在她的对面,看她哭的如此凄惨,也是有些不忍,想要开口劝上两句,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知道,在她看来,不论铭朗小时候如何,可现在他做出的那些事,都是无法被人所原谅的。
虽然她也清楚,铭朗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同他幼年时那段,噩梦一般的经历,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可那又如何?
做了就是做了!
她并不认为,有了那些经历,他就能逃脱法律制裁,被人所原谅的。
因此,她不知该如何劝慰白姨,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
就这样,直过了好一会儿,白姨这才止住了眼泪,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池鱼一眼,又苦笑一声道了句,“旁的人看到有人哭,或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