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谗言,不顾夫人刚生下小姐还在月子里,就废妻扶正妾室,这般无情无义的夫君,又有何值得留恋?”
听了碧红的话,沐云歌才知道向氏竟是在生了她还未足月,就被废了正妻,沦为家奴。
在原主的记忆里,向氏一直就生活在那间落魄小院,很多事情都是从兄长沐子胥口中得知的。
但沐子胥从来没有说过,向氏为何被休。
“碧红婶婶可知,当年我爹为何会休了我娘?”
沐云歌想着,就算一个男人再无情,也不该在妻子刚分娩还未足月就要休妻,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碧红眸光微怔,神色一闪而逝的尴尬,似是察觉到自己嘴快说错了话。
“事情过去了太多年,奴婢也记不清了。”
沐云歌看得出她在说谎,不过碧红婶婶对向氏忠心耿耿,如果她不肯说,定然是那些过往的事情会对主子有伤害。
她既不愿意再提起,沐云歌也不勉强。
马车不知不觉到了相府的巷口,沐云歌让他们停了下来:“余下的几步路,我自己走进去,就不劳烦碧红婶婶了。”
碧红知道沐云歌是为她着想,担心被相府的人发现是碧红通风报信,给她招惹来麻烦。
“好。大小姐自己多当心。”
当沐云歌出现在相府时,就连管家也大吃一惊。
沐云歌没有给他前去通传的机会,带着天竺玉树大步流星地朝着向氏居住的僻静小院走去。
碧红和她的担忧,还真的都被应验了。
远远的,沐云歌就听见了沐如雪盛气凌人的尖锐嗓音:“爹,你为何要护着这**妇?”
沐睿嗓音低沉:“老夫答应过定王妃,会善待她娘。”
沐如雪娇艳的五官气的扭曲:“难道爹忘了我那位好姐姐是如何对相府的?是她逼着爹在御前状告太子,害得我在皇后娘娘面前抬不起头,她竟还对我娘下如此狠手,**伤口到现在还流着脓血,这口气爹让我如何咽得下!”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妃,若连这口气也不能出,让她日后在沐云歌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
沐如雪的气焰愈加嚣张,指着向珍雁的鼻子:“你的女儿胆敢鞭责我娘,我今天就加倍让你偿还!”
沐睿皱了皱眉头:“雪儿……”
他突然发觉这个女儿徒有一张好皮囊,却不知谋略。
眼下太子还被罚禁足,眼看着朝堂里废除太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