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血腥,让她身上原有的茉莉清香再度浮现。
红衣女子眉头紧蹙,神色和语气都变得焦虑起来:“我真的有急事要走,你若再拦我,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叠虎山里,她身负重伤地从定王的埋伏圈里钻进密道方能逃脱,但却没能及时赶去约定地点与叔父他们会合。
倘若叔父等不到她,必定会心急如焚,万一他们再折返回去寻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玉槿言越想心里越是焦急。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沐云歌秀眉高挑,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样子,你是要急着去和你的同谋会合……”
沐云歌朝前再紧逼一步:“倘若你能老实交代,竟是谁指使你潜入定王府,对马厩里的马儿下的响铃散?又是谁派你在我们炙肉的那天晚上,前来杏仙阁刺探?或许我能放你这一回。”
闻言,那红衣女子杏眸惊诧,不能置信的望着沐云歌。
不可能!
定王妃怎么可能认得出她?
每次易容乔装,她不仅改变了外貌、声音,甚至连身高也有改变。
为何这个定王妃却认出了恢复真容后的她?
玉槿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会被识穿。
这一瞬,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惊诧之色,也忘了应该做出掩饰。
紧接着,她一言不发,突然从发丝里抽出一条细软的铁丝,抬手旋身之间,那条铁丝便缠绕上了沐云歌的脖颈。
玉槿言虽然受了重伤,但拼着一股劲儿,身手也极是迅敏的。
屋里的丫鬟天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
她想要开口呼救,却被玉槿言狠戾的眼神制止:“看是你叫人快,还是我动手指头更快!”
天竺又急又怕,眼睁睁看着王妃被人胁持,却不敢发出半个音。
相反,沐云歌却是极其镇定自若。
她眼底噙着笑,瞥向玉槿言:“其实,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我就可以放你走。”
分明是她自己被别人拿捏着七寸,她的口吻却是反过来了。
玉槿言还真是被她的气得哭笑不得:“定王妃,你知道我手里的这条玄铁丝有多厉害吗?只要我用力一扯,你的人头立马就会落地。”
“你不会!杀了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会更让你的处境变得危险!况且你还有内伤,我能帮你治。”
沐云歌的语气轻松之极,更是笃定。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