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划入男人血肉模糊的旧伤处,将白骨可见的伤口里的腐肉一点点剐出来。 这画面,倘若是落入旁人眼里,看着不是恶心就是瘆人。 可是营帐里的两人,女的面无表情握着手术刀,仔细剐着腐肉,男的唇角噙着一丝笑纹,直勾勾地盯着女人,仿若女人手术刀剐的不是他的肉。 偶尔,楚元戟的眉头轻皱一下,但也是瞬间即逝。 小手术进行了近两刻钟,男人也正如他方才所言,一声痛哼也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