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奇佳,美名曰说他这些天亏着了,也该好好进食补补。
楚元胤这小子,还点了好几壶酒。
可眼下他们可能身处虎狼窝,万万不能喝多了。
沐云歌正想暗中提醒楚元戟,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暗戳戳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歌儿尽管放宽心。”
一切,都有他在!
既然男人心中有数,那沐云歌自是放松了几分,安全的事情楚元戟自是会操心,跟这男人在一起,总能让她安心,莫名的安全感。
沐云歌和常湘玉搀扶着玉树先回了房间,这丫头的伤势得尽快处理。
玉树格外安静,似是不愿让大小姐担心她的伤痛。
“大小姐,奴婢的伤……真无大碍……”
小丫头不肯**给沐云歌检查伤情。
沐云歌顿时黑沉下脸:“你到底脱不脱?如若再不肯脱,那我就要亲自动手了!”
看她们主仆二人胶着,常湘玉上前劝解:“玉树,姑娘也是担心你,不论伤势如何……你都得让她看一眼才是。”
她说完,又凝了眼沐云歌,欲言又止:“沐姑娘,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玉树死活拦着不让她看,现在常湘玉又说这样的话。
沐云歌目光越来越沉,抿着嘴角直接去扯玉树的衣服。
扯到一半,玉树已经疼得冷汗淋漓,而随着衣裳被扯开,沐云歌这边再也不敢乱动了。
玉树的整个后背全都溃烂,脓水跟血液混在一起粘在衣服上,**服时就跟要生生撕下一层皮来!
见状,沐云歌脑子嗡地一下,觉着手都在抖。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
话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
一旁的常湘玉也是目光颤抖,不忍直视,哑声道:“是我,是我拿针,逐一挑破的。”
闻言,沐云歌豁然扭头看她,眼底冷意迫人。
常湘玉意识到对方是误会了她的话,连忙摆手解释:“是……玉树受了棍刑,瘀血全都聚集在了皮下,若是不挑破放出来,这皮肉就都得坏了。我帮着破皮只是为了要疗伤,原本清完创口得好好歇着,可她不听,非要一起跟着进山找人……”
原来……如此。
沐云歌冷静下来,十指紧握成拳:“棍刑……谁打的?天竺呢?”
她离开时两个丫鬟还都在小院里,就算出门也不过去德仁堂帮忙,怎么会被人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