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她也明白,自己越是好奇,肯定越表现的嘚瑟,干脆闭嘴不言。
白姜荷看她反应平平,自己也没了意思,嘟囔着给自己圆场:“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他很快就会出现了。
倒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抓了你过来吗?”
沐云歌:“看病?”
白姜荷:“……本小姐没病!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关于三司会审一案细节的!”
沐云歌:“哦。”
要真是这样,那请她过来的方法很多,何必这么粗暴?
看出她的心思,白姜荷表情明显有几分懊恼:“我爹不让我随意出府。”
伏霖山下镇子上的事情闹得太大,她被白旭琨亲自去接回来,受了家法不说,还差点被打死。
自然也被禁了足。
想想就憋屈。
既然是不好的回忆,那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白姜荷拍了拍手:“接下来,让我们来聊正事儿吧。”
沐云歌被关了一天一夜,倒不是白姜荷不放她走,主要是这边院子被看得太紧,只能等个合适的机会。
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凌晨。
从白府出来,沐云歌没有任何停留,直奔德仁堂去了。
白姜荷跟她说了很多,都是关于三司会审的细节。
将要跟楚元戟当堂对峙的人,是楚元德。对方倒打一耙,在御前状告楚元戟,说他在伏霖山屯兵,豢养死士图谋不轨。
还意欲暗中偷袭李铁牛夫妇,想让他们出面指证。
幸好楚元戟反应灵敏迅速,暗中派人及时出手,救下了夫妻俩。
也算是保留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可关于镇子上疫情的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切痕迹被消除得干干净净,唯一知道内情的白姜荷又不能帮忙作证,只能看楚元戟自己再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沐云歌还巧妙地探听到,白姜荷之所以找她告知这些,都是她背后那人的主意。
不论对方究竟是谁,沐云歌都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人目的肯定也不纯。
这是要等着捡漏呢。
不过话说回来,三司会审伏霖山一案,或许是楚元戟起复的一次机会。
之前他一直忙得神神秘秘,还跟她说了许多奇怪的话,想必也是在准备这个吧?
顺利回到德仁堂,沐云歌眯了一小会儿。